”先前带张拓海过来那人,看到张拓海出来了,连忙凑过来问道。
“还算顺利,混了个见习搓澡工的职位。”
张拓海将自己的木牌展露给那人看。
“居然是搓澡工,你机灵点吧,我听说搓澡工是最危险的职位,每次来新人都很少有能挺过三天的,我劝你还是找个机会尽力调到司炉这边吧,虽然累点,但胜在安全。”
那人说道。
“我尽量吧,不过,不管怎么说还得先去报道。搓澡工上工的地方怎么走?”张拓海问道。
就在这时,一阵嘹亮的钟声响起。
那人脸色一变:“我得上工了,迟到是要受惩罚的,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行了,进去了尽量客气点,老员工不敢照顾的客人,你也别去。”
那人说完,向着通往下面的楼梯跑去,看样子工作的地方在地下室。
张拓海也快步沿着走廊走去,在走廊的尽头终于发现了一扇小门上面挂着个牌子,写着搓澡工休息室。
“这里就是了吧。”
张拓海推门走了进去。
搓澡工休息室里一排木柜子,中间一条长条凳,三个人坐在里面。
一个身材矮小,头顶斑秃,皮肤灰白,眼睛凸出看起来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