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工。
所以,在学堂真正能说上话的,除了山长和监院,就是掌书。
这个钱掌书,一向是清闲性子,并不怎么管事。不过大事小事,向来都是坚定站在山长这边。
此时听见问话,他偷眼瞧去,见袁山长眉头紧锁,顿时明白他的心意。
钱掌书咳嗽一声,慢悠悠道:“低阶修士,能使出几个法术啊?最后用完了,还不得靠拳头决胜负?”
“老夫当年在宗门的时候,师父就告诉我,作为一个修士,一定不能荒废武技,关键时刻可以救命……”
“老夫跟大家讲个故事啊,当年我跟几个师兄弟去闯秘境……”
“……后来遇到妖兽,几个师兄弟法术用光了……”
“于是我凭一柄宝剑……”
“我再讲个去边郡抓散修的事情,那一次……”
“也是法术用完了……”
他越说越兴奋:“还有一次啊,老夫和人打赌……”
众人起初还饶有兴趣听着,当这老头讲到第五个故事时,耿监院实在忍不住了:“诸位,我刚才的提议……”
“哎,哎,我还没讲完呢!”钱老头不乐意了。
“咳咳,”见众人被煽动的情绪都平和下来,袁山长发言了:“我来讲一句啊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