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,或遨游或嬉戏,栩栩如生,活灵活现。
“这是越州的飞舟,每年啊,都是他们最先抵达。”
一座三层高的茶楼上,几人正遥望远方,随意谈论。
一个身着绸衫,脸上稍有风霜的中年人问道:“庆台兄,越州离此地可是相当遥远,为何每年还是他们最先到达?”
被称作庆台的是一位穿着锦袍的胖子,闻言哈哈笑道:“正是因为远,才更要提早赶来,以免路上耽搁啊!”
说罢他遥指远处:“长瑾兄请看,这离得第二远的,襄州的飞舟也来了。”
那叫长瑾的中年人顺着他手指看去,只见遥远天际,几艘草绿色的飞舟正显出身形。
“这位兄台,”邻桌一位青衿男子,突然插言道:“要说离咱们宗门第一第二远的,可不是越州和襄州。别忘了,沙州才是我大许最远的疆土!”
他男子看着二十多岁,脸上神情激动。看着架势,这庆台若是敢否认,他必定还有动作。
“哦,对对对!”那庆台忙不迭点头:“沙州最远,沙州最远。是兄弟糊涂了,罪过,罪过。”
说完,噤口不言,茶楼上的气氛一时也变得沉闷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有人突然慢吞吞道:“沙州的飞舟也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