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蠢货!
他更在意的, 是梁行翎的举动。
这意味着经过昨日酒宴之后, 县馆下属对他的服从和投靠,以及对杨珍的孤立。
姓杨的, 手下都不听你的,三个月后,我看你还怎么坐稳这把椅子?呸!
“今日就一件事情, ”方宏威风凛凛扫视全场,冷着脸道:
“除了靖安室,其他五室, 汇报本室每年的收入情况,都有哪些来源, 上缴多少,留存多少,不得虚报隐瞒!”
“嗯,先从宣慰室开始吧, 梁管事!”
一个五官端正、身材修长的中年人站起身,方宏手往下压了压, 示意他坐着说。
梁行松显然早有准备, 拿出一摞文本, 抽出最上面一张纸念道:
“本县记录在籍的散修,一共五百一十一人。每年登记缴费的, 大约一百人次, 年收入一百灵石;每三年登记缴费的,平均在三百六十人,折合每年收入六百灵石。”
“还有十余人, 虽是登记,却无力缴纳费用。另外还有三十九人,已超过五年未在本县做过登记。”
“此外还有外地散修在本县做登记的, 每年人数不等。以去年计算, 共有六十二人, 收入灵石一百一十。”
在许国,即便是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