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抱孙子了,也不至于,到老了连个依靠也没有啊——”
说完,老泪纵横。
“阿婆,”黄小娥也哭了:“阿成哥不在了,小娥就是你闺女,我,我给你养老送终!”
“小娥呀,阿成对不住你,阿婆也对不住你啊!”
两女相互抱着,哭作一团。
等到哭声渐息,杨珍硬着心肠,继续问道:
“这些事情,蒋师兄是最近跟你说过,还是一直这么说?”
“这孩子,一直都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最近呢?”
“最近?”老妇人抹把眼泪,思索道:“最近好像说得特别多,有时,有时还很兴奋。”
杨珍双眼微微一眯。
……
走出蒋宅后,杨珍问衣衣:“有没有从那两株枣树问出什么?”
“没有,”小草说道:“没有。这两株枣树还没有成年,记忆大概只有二十天。问到的就是些家中琐事,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。”
“没有女人来看望过蒋母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杨珍点点头,思绪依旧停留在先前的对话。
这个蒋成,身边很可能有个同样修炼的女子。只是驻乡弟子往往都是孤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