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却不得不解释,说法正和昨日彩丝汇报的一样。
“你认为这令牌是假的?”杨珍装模作样的把玩了一会两块令牌,随手递给大梁管事。这个时候铁柱已经带上场,他得了杨珍的传音嘱咐,假装不认识对方。
“这个,”梁行松斟酌着说辞:“暂时没看出真假,不过这二人履历不完整,所以,属下有此猜测。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”杨珍说道:“你若认为是假的,就将令牌的讯息发到宗门事务殿询问,将人扣押起来算怎么回事?”
“是,是。”梁行松连连应道。
“给你三天时间,你向事务殿打听清楚。人先放了,暂时限制他们这几日不得出坊市便是。如果最后证明令牌无误,你,还有小梁管事,要向这两位道歉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梁氏兄妹齐声应道,不敢有半点违逆。
杨珍如此处理,也是昨夜深思后的结果。
梁家的做法虽然让他很愤怒,但人家职权之下,找的理由冠冕堂皇,他没有足够的理由去动对方,还不如轻描淡写了解此事。
事情三两句解决了,看热闹的观众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。彩丝和铁柱谢过杨珍之后,相携离开。
六名管事也纷纷起身,却被杨珍喊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