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平,居然连修士的事情也帮着操心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将老人请上飞舟坐好,亲手倒上一杯灵茶:“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还有人抢劫?”
“杨馆主啊!”戚老头气息稍定,便大声诉苦:“自从昨儿上午,宗门查封梁家堡的修士撤走以后,这梁家镇可就乱了套啦!咱们坊市十几家商户,几乎人人都被抢了一遍。原以为唐老弟的铺子有人撑腰,想不到今天也没幸免……”
说话间,便见那唐姓壮汉狠狠踹了俘虏几脚,口中骂骂咧咧:“你个龟儿子的,老子这灵草是专供丹器院的,你们也敢抢!老子看你有几个脑壳砍!”
杨珍听得心中懊悔。他知道宗门的人昨天撤走,只是为了等梁家这批罪囚,才在县城多捱了一天,想不到就是这么一天,坊市居然就出了事!
“商户损失如何?”他沉声问道。
“每家大概几百灵石吧,”戚伯叹道:“最早是一个姓康的筑基修士,昨日下午纠集了三四人,勒令每家商户交出两百灵石,大伙儿没个主事的,都不敢不交。结果这么一给啊,坏事了!”
“镇上其他散修看到有这便宜后,纷纷组队来抢。这次没人愿意再给灵石,他们就直接抢,不管什么灵草、丹药、符箓,见什么抢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