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她过得怎么样了？”启蓉儿收敛笑容，突然问道。
“她是何许人也？”王朔问道。
“我的骨肉！”启蓉儿面色不太好看，转脸看向窗外。
王朔哼哼一笑，向后仰去，靠在座椅上：“明明资质差，却在八十年内突破了金丹，看样子比你厉害了不少，如今也是个招人爱的美人！”
“是么？”启蓉儿低下了头：“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么？”
“知道，她十八岁那年，我告诉了她！”
启蓉儿闭上了眼，深吸一口气：“我从未爱过，却能生下一女，我闭上眼就能想到她，就能想到曾经的那些痛苦！”
“这会让你提早失去灵智！或者你试着去爱一人，爱意能够让你忘记曾经的那些痛苦！”
启蓉儿笑了：“当初在皇宫内，初次见你便觉着不一般。周围那些姐妹中年纪轻轻，好几个对你着了迷。”
“少男少女，就是痴于容貌！”王朔哈哈一笑。
“后面得知师父与你是道侣关系，我十分吃惊，不知你为何有这般大的魅力。”
“你现在可明白了？”
“自从我学会离开母亲、师父独自生存后，才知晓无人能够靠他人活下去。你能够闯荡至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