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放弃了。
倒是义信和生驹一族的那个女孩,每每碰到这种事情都头疼不已。
想着想着,真实的想法就不自觉的从嘴里说了出来“两个都是臭棋篓子,还有啥可比的。”
德川恒孝这会儿好不容易发泄完了正给自己倒茶,准备喝一口,一听这话,直接瞪大眼睛。
“嗯?”
“哎!父亲!那可是义信送给你的紫砂壶...两百多年的历史...还有那茶叶...”
半晌之后,德川家广一脸讨好的用佣人递来的干毛巾擦着桌子上四溅的茶水,一边说道。
“别生气,反正过年期间,各地华族客人都会来到这里,生驹一族也不例外。
到时候,父亲您可以和他当众比试一场棋局,这么多人作证。
再加上义信给你指导,您赢了他,这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吗?”
“嗯?有道理啊。”德川恒孝猛地拍着大腿。
“好好好!哼哼,该死的生驹老头,看我到时候不让他见识一下,谁才是真正的臭棋篓子。”
仿佛想到了自己赢的场面,老爷子干脆嘿嘿的笑了起来。
“而且,有义信这个关东地区的业余华国象棋大赛的冠军在,我赢过生驹老头,那是铁定的,到时候你可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