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知道,还不早晚一大家子都完了!”傅森越想越生气。
“二哥,你别生气,办法慢慢想。你再这转圈有啥用?”傅淼就看不得傅森这个样子。一点谋略都没有。
“我不转圈也行,你给想个办法吧!”傅森矛头转向了傅淼,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“我要想出来了,你给我洗一年的衣服咋样?”上回抓鱼傅森给傅淼洗了很长时间的衣服,这次又要来了。
“只要让柱子得到惩罚,最好进去待几天。我给你洗两年的。”傅森恨恨地说。
“那行,咱爹娘和咱姑做人证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傅淼心里有主意了。
傅焱知道姐姐是个有成算的,这几年越发的沉稳。没有把握的话,她是不会说出来的。
“姐,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“我听说,他和那帮子闲汉,晚上就在打谷场的那个小房子赌钱。输赢好像还挺大的。要是我们去告一状,直接不就抓起来了。”傅淼觉得这个办法好。
傅焱这一年多来,已经不再对家里的事情发表什么意见。人总要学着自己拿主意,一些小事,傅焱也不再动用玄学的力量。
对兄姐,她更是如此,所以傅焱不断的引导他们。让他们自己独立的思考,独立的面对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