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这就是穷人乍富,不知道该怎么好了。”
“这是怎么说呢?”傅焱疑惑。
孟蔼川看着左右无人,放了放手里的钱,悄悄的跟傅焱说起那几个人的事儿。
“这几年归还家产的人多了,几个子女一分,这钱就在手里存不住了。刚才这位,是一家子妯娌,打着给孩子置办嫁妆的名义来的。一出手就是五条镯子,全是阳绿冰糯种。
要我说啊,祖上那点恩德,到这儿全都散了!”
孟蔼川是啥人啊,几个人一说话,他就都掏干净了。所以才卖力的介绍,话一句一句的,捧到了人的心坎上,一时之间,镯子是次要的,要的就是这种的宾至如归的感觉。
“你可悠着点,得让人家心甘情愿的掏钱。”傅焱笑着说。
“放心吧,你来啥事啊?晚上叫上宸子和我家那口子,咱们一块坐坐。”孟蔼川接着数钱。
“我要请几个朋友吃饭,有没有好一点的馆子,安静点的地方。”
“地方倒是有,就是上次咱们去过,那小子门路不少,菜品又增加了。你什么时候去,我让他关门谢客。要不晚上咱们去那儿?”孟蔼川说道。
“晚饭的事儿一会儿再说,今晚上,我小叔要跟我商量仿古家具厂的事儿,你也来我家来听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