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槽牙,转身瞪着斯南阙:“看人真准!”
斯南阙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表露,只说:“下午我会把礼服和鞋子派人送来,晚上司机来接你。”
姜自励问:“斯先生,你为什么选我参加晚会?”
她既不是社会名流,也不是富家千金,而且他这次就不怕她脏了那块地?!
斯南阙稍一低头,掩藏了眼底一抹算计,重新看向姜自励时已是一片坦荡:“刚才不是说了吗?因为你乐于助人。”
姜自励攥了攥拳头,再笨也听得出来,斯南阙这是在说反话,嘲笑姜自励缺钱。
她忍住心中波澜起伏的情绪,一字一句对斯南阙说:“我只是跟你参加一个晚会,但事先说好,我不喝酒,不唱歌,不做任何有违底线的事情。”
斯南阙的眼神像看一个稚嫩的孩子。
脚下的皮鞋踩碎了枯枝落叶,发出咯吱的声音。
斯南阙一步步逼近姜自励,逼的姜自励一点点后退。
直到被按在一堵墙上,姜自励心跳加速。
冷风一吹,姜自励后颈的碎发挠的她浑身发痒。
斯南阙挑起姜自励的下巴,一双湛蓝色的眼珠俯视着她。
“姜小姐请放心,如果要你做有违底线的事情,就不是这个价格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