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前，面无表情地看着车队后方远远吊着的那抹身影。
云灵汐闻言蹙了蹙眉，眼尾带着寒凉，飞身出了马车。
“继续走。”
陌夜宸清冷的声音传来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吁——”
云凌蕴看着站在他马前的绝色少女，立马停下了马。
他翻身下马，却不敢上前，嘴唇动了动：“七妹……”
云灵汐冷冷地看着他，眼神无一丝温度。
“七妹，我只是担心你，所以……”
“云凌蕴，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？”不等他说完，云灵汐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云凌蕴抿紧了唇，目光凝在云灵汐脸上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“云凌蕴，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卑微祈求你们施舍疼爱的云灵汐。”
“以前的云灵汐，已经死了。”云灵汐轻描淡写地道。
云凌蕴蓦地瞪大眼，双手紧握：“你胡说什么？你活得好好的！”
听到死字从云灵汐口中轻描淡写地说出，云凌蕴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恐慌，怒吼出声。
云灵汐轻轻一笑，笑声不带温度：“云凌蕴，如果不是死过一次的人，变化不会这么大。”
云凌睿心脏猛地一缩，他不由后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