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但是，术法需要借助媒介才能施展。”
接着，云灵汐手一挥，千纸鹤再次变成平整的书页飘落于桌上。
陌夜宸眸光微动，低声问道：“那起死回生的禁术呢？”
“起死回生……”云灵汐若有所思地道：“那种禁术我不太清楚，但代价必定极大。”
陌夜宸闻言，眸光微微一颤，眼底陷入了短暂的失神。
代价极大么……
是啊，的确极大。
但若再让他选择一次，他亦会这样做。
只要能换回她，就算只能陪她短短的时光，他也会义无反顾去答应。
“宸，你一直在追查的那个势力，是不是有人会术法？”云灵汐的声音唤回了陌夜宸的思绪。
抿了抿唇，陌夜宸眼底复杂的色泽一闪即逝，眉眼转眼间恢复平静，好似清风拂过湖面，只留下刹那间的涟漪。
“他们……的确会术法。”
云灵汐猛地搂紧他，抬眸盯着他的眼：“你的人能与他们对抗？”
“他们虽然会术法，但术法不是无敌的。”陌夜宸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清冷，目光柔和地看着她：“真正的厉害之人不敢出现，现在出现的，都是一些小角色。”
说到这，他眼底闪过灼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