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强迫自己清醒。
动作轻柔地拉起陌夜宸的手，放在唇边吻了吻，云灵汐声音极轻极柔：“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？”
陌夜宸闭了闭眼，眼神稍微清明了些，微微点头。
将粥放下，云灵汐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靠坐起。
薄被滑落，露出他精致锁骨上的点点痕迹，成功让得云灵汐眼底色泽变得妖异。
深吸一口气，云灵汐强压下心底的欲望，端起粥轻吹着。
陌夜宸微合着眼帘，片刻后，再次抬眼时，眼神恢复清明。
看着吹粥的女子，眉眼间下意识染上笑意。
将粥递到他唇边，云灵汐故作生气地瞪着他：“你刚才想做什么？”
刚才？
陌夜宸疑惑地咽下粥，一时未反应过来。
“你每次就是用这种方法强迫自己快速清醒的？”
陌夜宸一怔，随即反应过来，轻轻一笑：“没关系的。”
云灵汐闻言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：“怎么会没关系？若是以后再让我发现，看我怎么惩罚你！”
心疾病人最忌讳心脏血液受阻。
而这人，竟按压心脏，通过血液受阻的痛意让自己快速清醒。
陌夜宸嘴角漾着轻柔的痕迹，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