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看着他，迟疑了一下：“没有药和银针……”
云凌绍打断他的话：“道长，你只需告诉我，能还是不能？”
清灵道长垂下眼眸，伸手摸上阿楠的脸。
半晌，他再次抬眼，盯着云凌绍，缓缓开口：“如果代价是失去武功，可能永远无法恢复呢？”
云凌绍闻言，与云凌焰对视一眼，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坚决。
云凌绍微微一笑：“能救了阿楠和道长，这一身武功，也算是有所用处了。”
清灵道长唇角紧绷着，他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阿楠的衣袖，语气凝重：“我可以帮你们暂时恢复一个时辰的内息，但一个时辰之后，轻则筋脉受损，重则筋脉尽断，失去武功。”
他话音落下，地牢内，空气似是凝滞了一般。
好一会儿，云凌绍嘴角勾起一抹笑：“道长，请。”
云凌焰伸手搂住他的肩膀，看向清灵道长的目光，充满坚定不悔：“道长，若是有人问起，便说你从未见过我们兄弟二人。”
清灵道长身子微微一僵，他轻叹一声：“痴儿啊……”
世间事事，皆有因果。
曾经种下的因，偿还的果，可能要用一生去品尝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