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掩唇轻咳两声,他拉了拉身上的披风:“走吧,休息一段时日,我们也该出发去禁祀族了。”
暖阳斑驳洒下,却莫名让人觉得生寒。
远离冥神域的一片丛林中。
顾眠白提着一只信鸟,将它脚下的纸条取下,看也不看,以内息毁掉。
白色的飞尘飘扬落下,他随意拍了拍手,拎着信鸟的翅膀向河边走去。
河边,还扔了一条鱼,一只野兔。
不一会儿,宰杀清洗干净信鸟,鱼,野兔。
他取出火石,生好火,开始烤。
他转动着手中的烤兔子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靠在旁边树上闭目养神的银雪,轻声开口:“公子,您既然选择要回去,就一定不能心慈手软。”
银雪听到他的话,微微掀了掀眼帘,神色淡淡:“顾眠白,你这是在教我做事?”
顾眠白身子一僵,抿了抿唇角:“属下知错,请公子责罚。”
银雪重新合上眼。
明明温雅如玉的公子,为何在他面前总是这样一副自卑且小心翼翼的模样?
他与顾眠白十四年未见,再见时,早已物是人非。
顾眠白紧紧抿着唇角,翻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