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，在师父的教诲下，我从未想过去报仇。”
说着，他垂眸，看着指腹的湿润，“我只是，想回去取幽苓茯芽。”
“银雪，你可知，你一旦回去，会面临什么？”
银雪嘴角苦涩更浓，眼中带着一丝迷茫：“我知道，他们现在还没查到我的行踪，是因为娘亲以血誓封印了我体内的蛊皇，一旦蛊皇苏醒，他们就能找到我，届时，我亦会成为废子。”
陌夜宸微微蹙眉，眼底一抹精光一闪即逝。
顾眠白，竟是没对银雪说蛊皇苏醒的后果么......
沉吟了一瞬，他抬手轻按在心口处，眉眼间带上了似有似无的倦怠虚弱：“生死各有命，银雪，当初云凌蕴温养连雾花，我心中已经形成了心结，因为我，他失去了健康。”
银雪一惊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陌夜宸合眼，唇角的笑容变得苦涩，“银雪，别再逼我了，好吗？”
他的嗓音，低弱到几不可闻，就好似他整个人一般，随时都可能消散。
“别逼我接受你们自认为，为我好的事了……”
听着他近乎于哀求的声音，银雪眼眶一酸，抿紧了唇。
好一会儿，他强压住胸腔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