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去死吧？”
“哦，”姜子博觉察到姜美玉并不知道姜美华还活着的消息，就说道，“那是美华的追求，不自由，宁勿死吧？”
“那你呢？”姜美玉忽然看着姜子博，说道，“你会如何选择？”
“弟子……”姜子博愣了片刻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“没事儿~”姜美玉笑着安慰道，“族内派老夫出来办事儿，老夫之所以挑你跟着，就是觉得你虽然不是族内仙生弟子，但可靠，机灵，特别是你前次去欲界宫办事儿，还是为了自己的旧识请命，老夫甚是欣赏。这里也没有别人，你但说无妨！”
“既然师伯如此推心置腹，”姜子博笑笑，说道，“那弟子也不敢隐藏什么。说实话，弟子挺佩服姜美华的勇气。不过呢？弟子身世跟他不同，弟子在凡间有过艰难，到得仙界更是凶险，弟子初入仙界时，连仙界婴儿都不如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姜美玉愣了一下，奇道，“什么叫做连仙界婴儿都不如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姜子博想了一下说道，“师伯，此事弟子已经发过道诺，任谁都不能说一个字的，所以请恕弟子不能禀明。”
“嗯嗯，你接着说~”姜美玉笑笑说道，“老夫也不是那种好奇之人。”
“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