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~”
柳晏翾点头道，“不就是过去庄严劫、现在贤劫、未来星宿劫？”
“是的~”
李凌危又问道，“那菩萨知道，过去庄严劫之前成佛的过去千佛么？”
“自然知道~”
柳晏翾不悦道，“萧天王不就去寻过去千佛找寻解毒之策么？”
“这么说吧~”
李凌危一指四周碎片，说道，“这碎片就是庄严劫！”
“什么？”
柳晏翾不可思议道，“庄严劫早就过去，怎么会遗留碎片？”
“具体如何我就不知道了~”
李凌危回答道，“但内中一些情形我……我是见过的，所以假不了！”
“你见过？”
笨道人上下看看李凌危，意味深长道，“看起来金刚战王来历非凡啊！”
“都已经是过往了~”
李凌危谦逊道，“那些早跟某家无干。”
然后，李凌危一指遍布佛国各梵宇的神界波动，说道：“而且我还知道，这些应该是上界波动，必是有人引动了……”
“该死~”
听到此处，柳晏翾忽然一惊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说道，“我明白了，杀掌律天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