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漏网之鱼。
还险些害死了昭昭。
“是三房的人,现在那一队人已经被关押,听凭主子处置。”
沈楚川冷声道:“应该不止这些,给我继续深挖,我要连|根拔起!把这几个拉到军营里,当众扒皮抽筋,以儆效尤!”
敢在他眼皮子低下耍花招的,要死也得脱层皮先!
“是!”
次日一早,整个铁骑军便迎来了史无前例的一次清扫。
之前暗中效忠三房的那些人,当众被扒皮抽筋。
军中一时间人人自危,饶是铁骨丹心的铁骑军,也会有畏惧的时候。
他们第一次真正的明白沈楚川手段和城府,见识他的狠辣和冷酷。
沈楚川从马车上下来,他身上伤还未痊愈,并未穿铠甲,只是一袭墨袍,玉冠束发,脚踩锦靴,这一身温文尔雅的打扮。
可从他的脸上,却看不出半分温润,他周身迸射出来的气势,让三军震慑,在他森冷的视线扫过去的时候,穿了厚重铠甲的铁骑军,都直冒冷汗。
“铁骑军从前归谁管,那是从前的事,可现在归我管,哪个想追随旧主的,首鼠两端的,揪出来,就是这个下场。”
沈楚川面色森寒,眸中没有丝毫的温度,他身边十字架上,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