踹开,跑的无影无踪。
在她的眼里,他就是个笑话。
闫望从没见过沈楚川这幅样子,失魂落魄,行尸走肉,像个傀儡。
可他却无法安慰什么,他知道,沈楚川不需要安慰,他只要沈昭昭。
可偏偏,他想要的那个人,却已经抛下他,不知所踪。
天色擦黑。
屋内已经摆了一地的酒壶。
沈楚川随手抓起一壶酒,闫望直接拦住了他:“你伤还没好,喝这么多找死吗?”
沈楚川一掌推出去,闫望直接撒了手,沈楚川一手提着酒壶,喝了大半。
他倚靠在圈椅里,修长的手撑着额头,眉眼间满满的疲惫。
“她为什么要走?”
这是今天沈楚川跟闫望说的第一句话。
沈楚川没能从沈婉菲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信息,回来便发了疯的灌酒。
闫望想拦也拦不住。
闫望抿了抿唇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。
满城皆知,她为什么要走。
他何必再问?
“沈楚川,她已经走了。
”闫望只想提醒他这个事实。
她走的决绝,她甚至早早的给沈家留了退路和保护伞,她都没想过管他死活。
沈楚川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