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已经喝了一个多月的药了,她瓷白的小脸此时泛着些许柔弱的光晕,额上还渗着细汗,现在虽说是坐着,但实际上体内还在承受着蛊毒的折磨。
    沈昭昭接过药碗来,仰头一饮而尽,没有丝毫的迟疑,仿佛已经习以为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