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沈昭昭呆坐在床上,白着一张小脸懵懵的看着他。
沈楚川气的磨牙:“你说我怎么了?”
沈昭昭皱了皱眉:“朝中出事了?”
“嘭”的一声,他将那药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,药汁儿撒了大半,染黑了桌上的上好的织锦团花桌布。
沈昭昭还没来得及心疼桌布呢,就见陈大夫吓的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爷恕罪!”
沈楚川冷声道:“谁让你给她弄这些东西的?”
陈大夫吓的冷汗涔涔:“我······”
沈昭昭连忙拉住了沈楚川的手:“是我让他弄的,你干嘛这么生气?你之前瞒着我这么多事,我还没怪你呢。”
虽然她是特意找的沈楚川不在家的时候,找陈大夫问的话。
因为她知道,但凡沈楚川要瞒着她什么,他在的时候根本没人敢跟她老实交代什么。
“你若真的想调养,至少得跟我商量一下。”沈楚川看着她这惨白的小脸,就知道她肯定是已经遭过罪了。
关于沈昭昭的情况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,而这些所谓调养身体的法子,陈大夫之前也早就跟他说过了。
都要用格外猛烈霸道的药物来治,每天半个时辰的药浴跟上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