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一路走的畅通无阻,任何城门关卡,都是直接放行。
因为赵舒鑫临走前还偷了赵舒城的令牌,那块令牌可以在大盛任何地方直接放行,连搜查都不用。
沈昭昭这一路被绑着手脚,除了吃饭的时候,她连嘴巴都是被堵着的,根本没有半点挣扎的机会。
因为她发现,他们随行的那几个“仆从”,都并不是赵舒鑫的人,而是西夏人。
除了上路的第一天赵舒鑫和她在一辆马车上,之后他都是另坐一辆车,沈昭昭的马车上上来了一个婢女随身伺候她,这个婢女脚步轻盈,动作利落,虎口位置还有厚茧,一看便是个习武之人。
外头赶车的车夫是两人轮班赶路的,日夜兼程,根本不会休息。
途中经过驿站,马车也只会停留一会儿,买些吃食,再换两匹拉车的骏马,中间停留时间不足一刻钟。
“姑娘,吃饭吧。”这个婢女叫小兰,她提着食盒上了马车,便将几碟饭菜摆在了车内的小几上。
沈昭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:“哪儿来的姑娘?我嫁人两年了。”
小兰恭敬的道:“姑娘记错了,姑娘一直待字闺中,何曾嫁过人呢?”
沈昭昭胸口堵着一口气,上不去下不来。
小兰将木箸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