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,凌乱的衣衫和发冠也掩不住少年的意气风发,他握住了她的手,坐回了床边:“那我不走,我陪着你。”

    大婶和刘大夫走了出去,还给他们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,和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独处一室,慕容画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,她内心更加笃定,他们从前就是这样亲密的夫妻,所以也更放松了。

    “我,我是谁?”慕容画小心翼翼的问他。

    慕容淮指节分明的手包裹着她的纤细的玉指,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,压抑着内心叫嚣的狂喜,只轻声道:“从前的事,我们以后慢慢说,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慕容画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