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那我为何会受伤?”

    “本来我陪你来北萧娘家一趟,在回去桐湖郡的路上,突然就遭到了仇家追杀,你没能及时从马车上跳出来,坠崖了,都怪我,没能保护好你。 g”慕容淮脸上浮现出深深的自责,看着她头上这一圈渗血的纱布,=想起前几日她昏迷不醒的样子,便心如刀割的痛。

    慕容画摇摇头:“不怪你,你已经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听大婶说,是慕容淮背着她四处求医问药,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,她看着他这憔悴的样子,便知道大婶说的是真话。

    他都这样好了,她还怎么能怪他呢?

    慕容淮扯出笑来,心中的难以言喻的愉悦,现在这样,他们好像真的成了寻常的夫妻,这是他只能在梦中才能看到的画面,此时却梦想成真。

    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,他只盼着永远也不要醒来。

    慕容淮陪着慕容画在这庄户人家继续住着,也为了让慕容画调养身子,而整个溪水村现在都知道,这一对外来的小夫妻恩爱非常。

    今日总算慕容画可以下地走路了,大夫说可以让她出去走动走动,慕容淮便也不拘着她,扶着她出去走走。

    他们才出门,便有热络的村民问候他们:“哟,你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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