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驿站只住了一夜,第二天一清早,便再次开始赶路了。
慕容淮抱着慕容画下楼,经过大堂的时候便有其他的客人忍不住问:“这位公子,你夫人这是病了吗?”
从昨天他们入住驿站的时候开始,就不少人关注到他们了,一来是他们容貌出众,难得能看到这样好看的一对璧人,二来是慕容画始终是被抱着的,看样子行动不便。
难免让人有了好奇心。
慕容画身上穿着厚重的斗篷,还带着兜帽,大半张脸都隐在兜帽之中,只能看到一个尖尖的下巴,她没有回话。
慕容淮语气随和的笑着道:“我家娘子有腿疾,我正是要带她去求医的,所以她行动不便。”
“原来如此,天可怜见的,年纪轻轻怎就患了这样的病。”
“定能治好的,公子也别太忧心。”
“这位公子这般痴情,夫人患病也不离不弃,定能打动上天,让公子得偿所愿。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慕容淮笑了笑:“承蒙诸位吉言了,在下告辞。”
他抱着慕容淮走出了驿站,随从们已经将马车停在门口了。
车内此时已经准备上了暖炉,这深秋时节其实也不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