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得知她有了身孕的那一刻,就仿若一个晴天霹雳当头劈下来,她最抗拒的,最害怕的事情,终究还是发生了。
这个孩子,她和慕容淮的孩子,多么可笑,又荒谬!
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这样平坦的小腹,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,这孩子无辜,可她不无辜吗?
慕容画闭了闭眼,一滴清泪从眼角淌下来。
“夫人今日气色怎么不大好?可是因为有了身孕欢喜的睡不着了?”春莲等人捧着洗漱用具进来伺候:“爷也高兴的很,还赏了我们每人一把金瓜子呢。”
之前他们还会称呼她为姑娘,因为慕容画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,现在却已经不顾及她喜不喜欢了。
慕容淮就是这样,他表面上对着慕容画温柔体贴,百依百顺,她想要怎样便怎样,可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却比谁都强,转过身便会毫不客气的吩咐下人必须称呼她为夫人。
哪怕知道她抗拒接触他,他也依然会在天黑的时候准时回到如意苑,然后和她同床而眠。
这些温柔的刀子,说白了无非也就是要逼着她适应和他的夫妻关系。
当她恼怒的时候,他便会摆出那副少时可怜不知所措的样子来无助的看着她,仿若自己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