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三夫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与君山的山脚下。

    山庄之中人人自危,气氛紧绷,所有人各怀心思,目光紧盯着那病榻之上昏迷不醒的慕容淮。

    东风楼内,慕容淮躺在病榻上,面色苍白,脸上已经烧的通红。

    慕容画彻夜守在他的身边,不时的给他用毛巾擦拭脸颊上的细汗。

    “夫人歇一会儿吧,让小的来就好。”铭心小声道。

    慕容画已经在床边守了一夜了,她如今怀着身孕,铭心怎敢让她这般劳累?若是慕容淮醒来,只怕是要抽他的皮。

    慕容画却摇摇头:“我来就好,你先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铭心无法,只能放下一碗汤药,转身退下。

    屋内再没了旁人,慕容画端起那晚汤药,一勺一勺的给他喂进嘴里。

    可慕容淮已经昏迷,这汤药喂一口,大半都要吐出来。

    慕容画只能喂一勺,用毛巾擦一擦他的唇角,他惨白的唇色毫无生气,像个随时便要死去的瓷娃娃。

    慕容画终于忍不住,沉静的眸子里满是悲痛,抽噎着将碗放下。

    “阿淮,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