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许比她更痛,只是他将这些痛藏起来了,不让她看到。

    慕容画抬手,温热的指腹轻抚着他的眉眼,她认真的看着他:“阿淮,我不是因为愧疚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慕容淮眸光微滞,只觉得呼吸都不畅了。

    “在你重伤昏迷的时候,我很害怕,我怕你死了,我在你床边守了一整夜,这一夜我都如惊弓之鸟,我也问过自己,为什么要留下,我觉得我应该恨你的,可当我看着昏迷不醒的你,我才意识到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理所当然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