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的她显然不仅仅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忧愁小事,他看得出来,她是有些伤心的。

    她真正难过的时候,往往是最安静的时候,垂着眸子想藏住自己的情绪,生怕叫人知晓了,每当这时候,就是她最乖巧的时候。
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沈楚川宁愿她混不吝一点,也不想看她乖巧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还说没有?是不是方才弄疼你了?”沈楚川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但他又觉得不应该是这事儿,他们成婚这几年了,床笫之事该磨合的早磨合了,现在两人彼此完美契合,他太了解她的身体,也很懂怎么让她舒服,回回都能让她到顶,也不会太过频繁导致伤着她,分寸拿捏的极好。

    沈昭昭摇摇头,拍开了他的手,将脑袋再次埋入他的怀里:“我体寒之症还不知养不养的好了,当初怀上笙笙都是意外之喜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有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生了笙笙这半年来,陈大夫和易景善也还在继续给她想法子调理身体,沈昭昭也私下问过,陈大夫话说的好听,她也听得出来,这体寒要养好是极难的。

    而体寒的女子也宫寒,难有身孕,当初怀上笙笙都是意外中的意外了,还想再有一个,怕是难上加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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