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而已。”

    沈昭昭却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,噌一声站起来:“是了,任何人在你眼里都是微不足道的,你把谁放在眼里过?连我也只是你手里的一个提线木偶,你想让我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,你不想让我知道什么我就永远被蒙在鼓里,我的人我的事,你都能随意处置!我甚至连知晓的权利都没有!

    宁瑶母女是这样,芍药也是这样,当初的赵舒鑫也是这样!”

    听到“赵舒鑫”三个字,沈楚川的脸色瞬间阴沉似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