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菲······”
“你现在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?玉扇能活过来吗?岁岁能好起来吗?晴娘肚里的那个孩子,能当做没有过吗?不能,什么都不能,一切都已经发生了,你说我们要怎么回到从前?”沈婉菲笑容有些惨淡。
“那你当真就不顾惜我们这些年的夫妻感情?”
沈婉菲轻嘲的看着他:“是我不顾惜,还是你?”
陈念喉头有些酸涩,仿佛堵住了一般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沈婉菲垂下眸子,有些哀伤:“其实这一切都怪在你身上也并不公平,玉扇不是因你而死,岁岁也不是被你害的染上疫病的,但我没办法不怨你,你明白吗?陈念,我没办法不去怪你。”
“都怪我,是我不该收用晴娘,是我没能果决的阻止晴娘进府,也是我没能果决的制止你和岁岁去庄子上,如若不然,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,是我不够坚定。”陈念语气里满是懊悔。
他从小顺风顺水,在陈安侯府这块金字招牌的庇佑下长大,他一边对这侯府里的腌臜事深恶痛绝,却一边又靠着侯府的光环获得安乐的生活,他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,所以没有那样坚定的心智,一次次犹豫一次次软弱,才害的婉菲和他渐行渐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