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法子我都答应。”孟庆合立刻道。
“哎,你该求得不是我,是你自己。”项南摆手道,“我的法子只有一个,别再去药行。”
“啊?!那我的生意怎么办?”孟庆合一听,大吃一惊道。
“你体内的药毒已经很深了,你再去药行的话,药毒累积,你的病会更加严重。”项南解释道,“所以你要想活命,起码半年之内,就别再去药行。静心在家调养,这样还能多熬几年。不然的话,怕是不出半年,你就有性命之忧。我言尽于此,听不听在你了。”
孟庆合脸色数变,不知道该不该信项南。
他要是不去药行守着,只派人打理,属下难免鼠窃狗偷,中饱私囊。他自己就是恶人,自然晓得人性之恶。
可他要是去药行守着,那就只剩半年的命好活。到时候,他一死,家财万贯也带不走。他老婆孩子又还小,都不知将来便宜哪个王八旦。
“哼,一点小疮你都治不了,还枉称神医呢。你不治,我找别人治。”孟庆合随即翻脸骂道,带着狗腿子连升走了。
尽管项南知道他是属狼崽子的,恶习难改,翻脸无情。但是见他刚才还求爷爷告奶奶,恨不能向自己下跪,等自己明确表示治不好他的病时,就立刻翻脸无情,也不禁一愣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