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们师徒到王府给格格治病,说话、行事的确应该小心谨慎。否则,犯了忌讳、触了霉头,惹得王爷、福晋不高兴,到时候还真有些麻烦。
“要是这样,那我不去了。”德福一听,顿时苦了一张脸。
他本来还以为跟着师父进京给格格瞧病,是多么大的好事呢。因此刚来的时候,还兴高采烈地。没想到,居然这么危险。早知这样,他就不该来。
“那你就下去吧,自己走回滄州。”项南点点头道。
“……”德福顿时愣住了。
他们坐车走了大半天,现在都快到霸州了,距离滄州足有二百里地。这要是走回去,非得累瘫了不可。
再说,他也不是真想回去。他不过是撒个娇,好让项南让着他点。毕竟京城那么繁华的地方,他是第一次去,满怀着好奇心,怎么舍得半路回去。
“不下车,就给我老实听话。”项南随即道,“儿啊,你今年都十七了,过了年你都能娶媳妇儿了。
师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都出师了。你呀,到现在还是学徒,你知道差在哪里么?”
“差哪儿了?”德福好奇地问道。
“就是差在你的性子不稳当。遇事毛毛躁躁,没个定性,师父怎么放心让你出师?”项南瞪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