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因此对她来说更像是奇闻怪谈。
如今亲眼见到当事人的惨状,她才明白她们到底有多可怜。
……
“你们知道么,我现在欠得债,做一辈子都还不清。真的是,做人为什么呢?还不如死掉的好。”女人无限唏嘘地道,随后又向项南伸伸手,“有没有烟,给我来一根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吸烟。”项南摆手道。
方展博倒是吸烟,不过被项南戒了。
“我现在终于相信,你不会是条子了。”女人笑道,随后从兜里取出一个干瘪的烟盒,拿出最后一根剩烟吸了起来。
“你还好了,你躺一躺就五十。我朋友在工厂做工,一天累到死也才六十。”项南笑了笑道。
方芳在工厂做工,每月收入就一千多元,而且还辛苦的不得了。
“哼,你知道什么呀,这五十元又不都落我手里,我能落五元都算是好的。”女人撇撇嘴道。
“不会吧,抽佣这么狠?”项南惊讶的道,“这地区不是忠青社罩着么,我听说他们老大丁孝蟹很讲义气的。”
“讲义气个鬼,我顶他个肺!”女人一听,立刻啐道,“他跟他弟弟最没人性了。他们放高俐贷,贩卖髑品,还杀人放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