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则回家继续写作。
晚上时候,陈连山带着儿子陈翰林,来向项南道谢。
“许先生,真的是太谢谢你了。上次在车站,上上次在弄堂,你都救了我两次了。”陈连山感激的道。
“陈先生太客气了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项南摆摆手笑道。
“哎,许先生太过谦了。”陈连山笑道,“一点小意思,不成敬意,您一定收下。”
“好吧。”项南没多推辞,接过来道,“对了,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地址?”
“我打电话问程程的,她开始还不敢告诉我,怕我要找你的麻烦。”陈翰林阴阳怪气地道。
“什么麻烦?”陈连山有些不明白。
“喔,没事的,许先生心里清楚。”陈翰林瞥了项南一眼道。
“我想你误会了,陈先生,我和冯小姐只见过三次面而已。她请我吃饭,也是要答谢我的救命之恩。”项南解释道。
“我看得出来,她很紧张你。”陈翰林却相信自己的判断,“我和她做了那么多年同学,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。不过这样也好,我反正要去五羊读黄埔军校了,早晚也是要跟她分开的。”
“你要去读黄埔军校?好啊,投笔从戎,保家卫国,真的很不简单。”项南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