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话。”
“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?怎地七叔让你留外面你就想不通了呢?”
“你俩有啥不方便我们听的话?”
林淮话刚说完,便被郭义和二龙一左一右拖出了房间,福尔摩斯紧随其后,凤鸣根本没进来,直接去林淮的房间, 躺着去了。
屋里安静了, 老和尚将绣墩搬到床前,低声问:“你跟七叔说实话,刚才那番话是你成心说的?”
“嗯!”
“你知道那太监会将今日的话都带给皇上,所以刻意那般说?”
“我说了那么多,他能记住多少?不过是个大概,但也够了。”
“他若不据实禀明皇上呢?”
“他不敢!回京的路得几日时间,路上他会想明白,我说的话他不说,诚郡王也会以为他说了,他没那胆子跟诚郡王穿一条裤子。”
“你也知道他记不全你说的话,万一将你的话少两句添一句的传错了意思……”
“不会,皇上能派他来定是因为他平日里回话是个机灵的,漏几句有可能,错了意思不大可能。”
“你那些话的意思是想劝劝诚郡王?”
“算是吧,诚郡王若是能听懂最好,若是听不懂……皇上能听懂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