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知?!”
“你刚才已说,母子二人常年被族人欺负,尤其是在抚恤银子这个事儿上,别说是冬天的晚上,就是白天,那位族长也未必会见陈轩!”
那人一拍大腿道:“我就知道你与常人不同,如何?与我一起劫狱吧!”
“劫个屁呀!有大道不走非要走死胡同!”秦无病嚷嚷道。
“如今还有哪条道能走?”那人急着问。
秦无病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那人,方脸浓眉,面色黝黑,眼神不怒自威,三十多岁的样子,始终正襟危坐,一身穿着合身合体,却遮不住那一身煞气。
“问你个事,你身边多少也有几个能用之人,为什么偏要找我们?”
“不想连累他们!今日见你敢当街抓人,又当街宣讲欠条上的名姓,我当时以为你再不会出来,没想到你不仅出来了,那衙役还当街给你下跪,再见到他们把你送出城,便多少猜出来点那位府尹的意思,果不其然,他们想杀了你,既如此,我救了你,你应会答应跟我去劫狱。”
“漂亮!再问你个问题,府尹蔡友坤上面有个姓谢的官儿,你可认得?”
“姓谢?哪个衙门口的?”
“这我不知,我只知蔡友坤知道他明日要来,甚是慌张!”
“姓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