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,四人不肯,又无法坦然面对吃食,只好蹲在酒肆门口等着。
陈推官让店家准备了温水,俩人好好洗了洗手和脸,点了些素菜一条红烧黄鱼,一壶酒,俩人坐在临窗的位置,小酌了起来。
“秦捕快觉得梧州如何?”陈推官笑呵呵的问。
“我进了梧州城,除了驿馆,便是天台寺,然后就是善庄了,你说我如何评价?说梧州的天挺蓝?”秦无病吃了几口菜,喝了一口酒,抿着嘴问。
陈推官哈哈笑了两声道:“你这个人挺有意思!”
“实话实说!你不太像当官的,我见过的别管芝麻绿豆大点的官,都不是你这个样子。”
“他们做他们的,我做我的,我又不想升官发财。”
秦无病举着筷子突然不动了。
陈推官忙问:“可是想到了什么?”
秦无病严肃的看向陈推官问:
“你之前问凶犯会不会为了掩人耳目才将尸体做了那般打扮,我觉得不太可能,或者说没有必要,都是尸体,谁管你男的女的!但是这些人遇害的时候,若就是这般打扮呢?”
“对呀!”陈推官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也不对!”秦无病马上推翻自己:“他们是中毒身亡的,入口的毒,自然是吃喝的时候才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