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无病懊恼的拍了一下大腿:
“这是我的问题,我被表象唬住了!送柴人一直活得好好的,怎么偏我查出死者都是男人,说出对送柴人的怀疑,他便死了?”
“送肉的和送酒的在我说出分析之前也没事,等我说出他们的可疑之处,他们出了门便不见了,可听见我分析的就那么几个人,这也太快了吧?”
“王爷派人找送柴之人,知道已经死了便命人将尸体运回,谁能这么快命人劫走尸体?”
“这若是放在平时,只需一个,我便能想到是谁,可这次真是被打了眼!”
襄王爷笑道:“这也不能怪你,他无利可图,又是那种性子,谁能想到跟他有关!”
秦无病仍在懊恼:
“若不是今日碰巧在街上撞见薛义同表演地主家的傻儿子,我可能没这么快知道西景别院的存在,他像是懂得算计人心!而我若是不能知道西景别院,便不会想到尸体运到天台寺后,是如何再移到后山的,这个案子便卡在这里了,但是,他自己的地盘,需要这么费劲吗?”
襄王爷苦笑了一下,德喜的送上新茶,襄王爷端起来,叹了口气,又将茶杯放下说:
“七叔并非看破红尘,而是当年被父皇圈禁在天台寺!对外只说七叔出家修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