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绊下意识就要抬起撬棍,想办法给它的脑袋来上一下,可某种灵感让他没有动作。
不单单因为外面越来越多的脚步声,也是因为这医生木然地看了一圈诊疗室,甚至目光从陆绊身上扫过,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它看不到我?”
陆绊很快就有所明悟。
等到对方将脑袋收回去,继续拖着锯子往前,很快消失在走廊。
“可是它为什么一开始会看向这里面,是声音?”
“不,不对,它刚才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同类,肯定有某种别的原因,让他朝着诊疗室里张望。”
陆绊想了想,直接把这倒在地上的医生身上的白大褂扒了下来,又将他的口罩反过来,戴在脸上,披上白大褂。
这样一看,陆绊就和这些医生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无论是衣服还是口罩都有一股发霉的味道,但总算还能忍受,将手电筒藏到袖子里,另一只手拄着撬棍,陆绊离开房间。
走出门的时候,陆绊回身看了一眼这屋子的科室。
妇产科。
他起初只有些恍然,原来那些奇怪的病床是妇产科的检查病床,但很快又陷入另一种困惑。
之前的护士记录,还有医院自己的记录里都没有提到这间医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