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给我!”
我赶紧拿起来衣服,披到了刘老爷身上,刘石药背着刘老爷赶紧回去,只去看刘老爷的脉象,手还没搭好,
刘老爷坐了起来:
“雨萱草呢?”
“爹?”
刘老爷下了床,开始翻着自己屋子里面的柜子,轰隆隆地,屋子里一下子变得乱了起来。
我看着刘老爷,又是去看了看刘石药,不知到底为何刘老爷竟然会这样,我跟刘石药一起将终于找到了雨萱草安分了的刘老爷扶到了床上。
刘老爷紧紧地抱着雨萱草,慢慢地闭上了眼睛,开始睡起来了觉,本来以为这事儿过去也就过去了。
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刘老爷额头发起来了烫,该是昨夜的时候受了凉,我每日过去去照顾。
刘老爷似乎是烧糊涂了,只与我说,也可能其实不是跟我说:
“夫人啊,给你雨萱草!”
“夫人再等等我吧!”
……
一通又一通的话出来,我心中受了几分惊吓,赶紧去外面拿了水回来给刘老爷擦擦额头。
后来几日的时候,刘老爷的烫已经慢慢降下来了,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,晚上睡的都稍微踏实了一些。
我照旧去照看刘老爷的那天过来了一个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