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防止傅允在后面出什么事差错.
刘石药与我两个就要在这里住上十天,而后在这里搭了一个摊子,说白了些就是义诊.
起初人没有,觉得那个摊位摆在哪里就像是一个骗局,
直到有个女子抱着自己的孩子过来,刘石药治好之后就又来了后面的十几个.
这样过了许多日,我掰着指头算下来,已经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.
刘石药每日都给傅允施针,又配着喝药,
傅允的面色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了,每日见着傅允与凌虹两个人相看两笑,像是刚刚新婚的一样,比如就是那日鱼生跟余萄两人刚刚成婚之后,也可说的上是如胶似漆。
我差点忘记了凌虹与我说她要自己一个人去闯闯的话了.
想着这该是一句戏言罢了
直到在一日平旦的时候,我听见屋子外面有鸡叫的声音,借着还有些泛黑的光亮出去,打开房门,打算上个茅厕,
可只见的傅允“啪叽”一声打开了门,我吓了一跳,只看着傅允是怎么了,一脸急色:
“刘夏,你见虹儿了吗?”
我摇头:
“凌虹姐姐怎么了?”
傅允一句话也没有说,快步拉开院门就跑了出去,
有一张落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