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父亲的病。”
“没错,陵可怡,你不是也说揽月生也是你抱着试一试的法子吗?
先生的医术是很厉害的,到时候,说不定你父亲的病一下子就会被治好。”
刘石药发出了“咳咳咳咳”地声音,我赶忙去看他,他给我一个宽慰的眼神:
“陵姑娘觉得如何?”
陵可怡定定地看着我跟刘石药两个,随即展颜,朝着我们行了一礼:
“既如此,那就拜托了。”
我扶着刘石药跟陵可怡一直走到了山洞跟前,外面的雪花还是那样翻飞着,天地全被这白雪所遮盖,眼前白茫茫地,我已经分辨不出来时的路途。
只随着刘石药一起走,陵可怡则是一直在我们的身后,我们三人一直受着这漫天飞舞的白雪,终于下了山,
到了山下,暖意立马回身了,落在了身上的雪全部融化,成了晶莹剔透的水珠,最后被衣服吸走,明显觉得我自己整个身上都潮意明显了些。
不过刘石药受了伤,需要立马开始包扎.
我赶紧走到了马儿跟前,拿下来一些布来,将刘石药的手还有头开始一一缠上.
真是有些后悔没有带伤药,只能从这山脚下找了一些疗效并不是那么好的草药.
陵可怡牵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