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气，体力消耗太大了。
在召唤兽园没有召唤兽可以使用，单凭自己的体力实在有些吃不消，何况刚才那是生死攸关的时刻，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。
过度的紧张过后，自然就是体力大幅度消耗。
苏夜忽然笑嘻嘻扭过头来，看得盯梢人一愣。
苏夜和他一样，浑身是水，衣服被水浸泡的贴在身上，显露出精壮的身体轮廓。
最气人的是苏夜一脸无所谓的笑容。
像是刚才不是他掉进水，而是盯梢人掉进水似的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盯梢人心里有气，刚要破口大骂，忽然看苏夜脸上的笑容更浓了，心中不由发虚，结巴道，“呃，那个，不用谢我了，我就是做好事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，苏夜打断他说，“你是做好事呢……还是跟踪哥们呢。”
盯梢人心中重重跳了一下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说，“你，你说什么呢，我听不懂。”
苏夜波弄一下湿湿的头发，懒洋洋说道，“别装了，你盯梢又不是一天了，今天要不是哥们出现意外，你们还不会现身的吧。”
盯梢人尴尬笑着，“你说什么呢，我……”
“再装就没意思了啊。”
苏夜斜着眼睛说，“刚才你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