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笑道:“大师此言差矣,这不是勾结异族伏杀中原大宗师,而是为了天下苍生除去魔头,只要能降服吕云澄,千般罪孽,都归于我吧!”
这话说得正气凛然,实际意思很简单——人走茶凉。
吕云澄活着的时候是大宗师,死的时候,说他的魔头,那他就是魔头。
佛门弟子千千万,一人说他一句魔头,寇仲徐子陵便是浑身是嘴,也反驳不得。
至于佛门的名声,凭慈航静斋的美人,只需过个十几二十年,仍旧是宝相庄严救苦救难。
真假很重要么?
假作真时真亦假,真作假时假亦真。
不管嘉祥做何想法,梵清惠都已经说服了自己。
甚至,如果不是为时过早,寇仲的势力多在南方,没有引起突厥的特别关注,她甚至准备把毕玄一同请来。
毕玄、傅采林,再加上高句丽的高手和草原的骑兵,就不信杀不死一个吕云澄!
嘉祥道:“阴癸派如何对付?”
梵清惠道:“妃暄现在应该已经接受完了帝心尊者的传承,就算没能突破至‘撒手法’,也必然大有长进,足以应付阴癸传人。
至于祝玉妍,我不是她的对手,但有人是她的对手。”
“谁?”
“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