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比弄玉腰间那一块还要差一些。
收起玛瑙,吕云澄对着天边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。
这一礼不是感谢先贤的恩赐,而是有一种“羊羔跪乳”的感觉,只不过羊羔尚且年幼,气力不足,只能以礼还恩。
他日身强体壮,学有所成,便是“乌鸦反哺”之时!
吕云澄眼中的坚毅一闪而逝,恢复到了风轻云淡的状态,推开闭关室的大门,发现外面已是黑夜,星光漫天,似乎在诉说着远古的秘闻。
星光之下,是一片灼热的火红。
不是什么异常气候,而是整个新郑城都笼罩在火光之下,嘈杂之声不绝于耳。
弄玉今晚本就没睡,听到吕云澄喝出的龙吟,立刻赶了过来。
“义父,出大事了。”
“我看到了,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放这么大的火。”
“明天就会有人觉得,这是义父做的。”
“我明明在闭关,出关之时的咆哮谁都听得到,哪有时间去放那劳什子火?”
“义父怎么想,是义父的事,办案的人怎么想,是办案人的事,义父不会觉得,每一个办案的人,都如同韩非那么精明吧?”
“或许他们不如韩非精明,但他们一定明白两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