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换下一门,饭没有好好吃,觉没有好好睡,满脸疲敝,莫非此为虚心?”
陆谨言哑口无言,他确实每日感觉很累,不然早就跟着风羽晚上一起夜读了,实在有心无力。
“武院安排如此,也曾有人上诉过,可并无半点不同,又能如何,总该多学点儿,无法走出这个武院大门,进来又有何用?”
“疲于奔走,每日扛着快和自己一样重的书籍,就能出去?”
“这,”
“曾经有人告诉过我,业精于勤荒于嬉,如此不堪的学习,和荒于嬉有何分别?”
“话虽如此,可是老师刚刚来,”
“《孙子兵法计篇》有云:攻其不备,出其不意,”风羽打断他的话,“老师在你毫无准备之时袭击于你,你手忙脚乱,此为一,如今更是草木皆兵,任何一句声音都会影响你的判断,此为二,身在此,心却在下一门未知所在,此为三,我觉得相比之下,你们比我更浪费。”
陆谨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,坐席上闭目带头修炼的老师也睁开了眼睛,带着赞许的目光看向他。
老师起身走来,感受到另外的目光,柔和却带有考量的意味,风羽又再次睁开了双眼,看向走来的老师。
陆谨言也感受到背后的目光,转身着急行了个